Thursday, March 17, 2011

叙事虚实



中午起来后就一直对着电脑闷发慌,满脑的新历史主义,一边想着它的争议性和教授们可能将它排斥的想象,一边又意识到已经没有时间再改变方向了。脸书上知道有人的论文和我一样,得从头开始,每个人都在为她打气,我就是没这样的福气,只懂慌,然后满脑子纠结在一起的半桶水理论。

傍晚他回来吃饭,我妈煮了两道有虾的菜还有一锅无比大的蔬菜汤。他用瓷碗筷子,我用盘子汤匙。我爸吃了一座山,我妹吃虾壳。然后我就陪他走到长长的巴士站去等车。他要去开会。

十点多会议完毕,我九点多就开着车在路上了。刚开始收音机的音乐还算悦耳,不过在某盏红灯的时候,论文再次侵袭我无法停止转动的脑袋,那些旋律和主持人的声音变得刺耳了。接下来的红灯和绿灯,我都是在引擎发出的抗议以外的死静里度过的。其实这样开车比较专心,论文和音乐比起来就是不一样。

把车开进公寓的车亭子时,他已经在那里等着了。真不明白公寓这么多,若是要找个大一点的空间开会为什么不找在市区或中央位置的地方,偏要到西部去开个会。反正就这样。

他上了车,把背包抛到了后座,在座位上伸了我看过无数次的懒腰。这样瞄过去看他,明显很累,不过看到我还是开心的。论文暂时死去。

谈了刚刚的会议,问了一些无聊的问题,也知道了我们都不饿。他把收音机再次扭开,论文又回来了。

我告诉他,他说他知道。我们彼此看了看,他就闭上了眼睛,我也专心的看着路上的其他车辆。我把972唤回来了。接下来的行程他都睡着,我也沉默着看着前方。

然后就回来了,他在洗澡,我在发呆。想继续写写论文,但是总觉得我脑子需要一些自由空间想想一些有的没的,真的假的。

所以就上来写了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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