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anuary 23, 2011

玻璃伞



漂浮于天空与实地之间,凝结在玻璃箱子的冷空气里



这几个星期下来,混熟了樟宜机场,习惯了校内诊所里的运作,爱上了通往国家中央图书馆九楼的电梯。

在左耳恢复听觉之前,终于也触碰到了每个人生命里的小秘密,确定了它的真实性:最意想不到的人,会在你最意想不到的时机和场合下出现,甚至是再次现身。

陪我跑医院的人不多,那张2008年11月1日的贴纸我还留着,不管到哪里都会跟着我进出一扇扇的闸门。这次收集了2011年1月14日的两张圆贴纸,一张蓝色,一张鲜艳的黄。星期五回去的时候,把这两张贴在医院提供的一面木板上,也算是和耳朵里的不适说掰掰的一种方式。这次陪我跑医院的两个人,至少在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决不会想象他们会和我有任何亲近的互动。他们今天和我互动的自然,让我觉得十分难得。若是老土地说,今世认识的贵人都是前世积福所得,那么我也不会排斥挂上老土的称号,拒绝承认他们对于我的帮助事实像是贵人的施舍。这说法算不上夸张。尽管我道谢的话说得不多,但我的真心与感激之心是切切实实的。

接近一个月没有好好让嘴唇好好运动了。还能忍多久呢?

突然觉得,我的耐力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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