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February 22, 2014

如果只把它當成是一種選擇,我得到的會是寬容亦或是鄙視?

“假如一間鐵屋子,是絕無窗戶而萬難破毀的,裏面有許多熟睡的人們,不久都要悶死了,然而是從昏睡入死滅,並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現在你大嚷起來,驚起了較為清醒的幾個人,使這不幸的少數者來受無可挽救的臨終的苦楚,你倒以為對得起他們麽?”

“然而幾個人既然起來,你不能說決沒有毀壞這鐵屋的希望。”

也許鐵屋子的存在從來就不屬於死亡,同屋的沈睡者也不是每一位都注定會蘇醒。

為覺醒者而建造的束縛,怎麼會捨得在主角蘇醒瞬間就崩解?

也許是他所誠信的神,揮筆後的結晶。
當然,屋樑也可能只是魯迅腦中哲學的建構而已。

會在覺醒者進入永久的沈睡之後才瓦解嗎?
還是存在於死亡之後繼續在空間的縫隙中與星辰睜大眼睛共眠?

我想問問那位潘朵拉主義的倡導人,真的有把鐵屋毀掉的必要嗎?
但是我也知道,在發問之後,這裡和盒子里一樣,依然不再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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