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June 6, 2011



如果长长的时间是声音注定逃脱的隧道,那么过去的无数个星期里我一定是徘徊在那喉结之下,抱着说话的必要却看不到可以呼吸的洞口。

昨晚梦到自己穿着一点也不正式的白色嫁纱,和面目模糊的新郎走了半圈的操场。红地毯尾端没有誓言的痕迹,只有朋友在操场中央放起烟火。很高,可是等了很久都没有绽放,只有微微熄灭火苗的几缕烟。

结束后终于看清新郎是谁。我问他,虽然才刚办完婚礼,但是我们可以离婚吗?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兴致匆匆地寻找那间早就定了房间的酒店。我记得那段路,因为我梦过那些巷子,还有几个眼熟的拱门。他没有将我牵住,他知道我一定会跟随他,尽管对他的感觉已剩下厌恶。

我跟了很长的一段路,在半路上走开了。

后来我来到了一户人家的房子里,想要脱掉婚纱,可是周围都是玻璃窗。脱光后却又来不及穿上内衣就被屋子里的主人看到了。男友不知道是几时出现的,本以为会更安全,可是他却被主人摆布,什么都毫无主见。

过后的日子里,我一直都在换衣服,每次都是换到一半就有人进到房间里来。

最后一次我穿了一件线条明显,但折痕极少的白色丝绸连身裙,像是越南传统的衣裳,却又像科幻电影里的服装。我的头发紧贴着头骨。男友在我身边,和屋主及她的丈夫迎来久违到访的一位女宾客,是一个看来已经有点年纪的女人。

屋主及她的丈夫离开了,剩下我和男友招待她和一位服侍着她的女孩。

才刚进门,她就不停的用斜眼看着我。而我过了一正子却说出了一些很奇怪的预言,因为我知道她也知道这些,我们是来自同个地方的人。男友觉得突兀,可是没有出声。她听了一连串的预言后,也没说什么,头也不点,就起身离开了。我走到了冲凉房前,把门紧紧锁上,骄傲地告诉男友,我锁紧了。

起来后我根本不想把它解开。这个梦就这样算了吧。想了半天才决定把这个结当作越过那块喉结的重新开始。

我想,我们应该再次学习怎么在说完再见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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