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October 20, 2010

Death of Eurydice, the other way.


嗒。嗒。嗒。嗒。嗒。

四处一片黑暗(嗒),只有那点不(嗒)知名的灯光(嗒)一直尾随着(嗒)她。他说,(嗒)不准转过头(嗒)瞧,不然最(嗒)后一丝光(嗒)线也会熄灭(嗒)。

于是长长的路,就这样转啊转的,牵着她脚下每一步的嗒嗒声到了无尽的深渊。

嗒。嗒。嗒。嗒。嗒。



继上一次在地铁上的失控,今天在巴士上又将眼眶中落下来的微咸在众人面前烘干。还好我留着的是长发。

被放弃的感觉,飚过了600多天,来到了现在。我没办法,不受控制的心跳再次发作。

我怕。我承认,我怕。

我可以为了这个而乖乖听话,我可以为了这个而不再多言。我可以为了这个,不再想从前。


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很可怜。

心灰意冷。

不是谁的错,是我自己从小就想太多。自己的心事,自己承担。

谁都没有义务替我分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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