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May 4, 2014

差一點

他跳躍的眼神停留在無數的笑臉上,光影越過多少不曾一起走過的道路和池塘。

像雲朵打落在大地上的影子,虛實交錯,而我們只顧著那片刻的陰涼。

太小了,就連降落也不該感到疼痛。拋物線的另一端也許也只是個錯覺。


又怎樣呢?

Saturday, February 22, 2014

如果只把它當成是一種選擇,我得到的會是寬容亦或是鄙視?

“假如一間鐵屋子,是絕無窗戶而萬難破毀的,裏面有許多熟睡的人們,不久都要悶死了,然而是從昏睡入死滅,並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現在你大嚷起來,驚起了較為清醒的幾個人,使這不幸的少數者來受無可挽救的臨終的苦楚,你倒以為對得起他們麽?”

“然而幾個人既然起來,你不能說決沒有毀壞這鐵屋的希望。”

也許鐵屋子的存在從來就不屬於死亡,同屋的沈睡者也不是每一位都注定會蘇醒。

為覺醒者而建造的束縛,怎麼會捨得在主角蘇醒瞬間就崩解?

也許是他所誠信的神,揮筆後的結晶。
當然,屋樑也可能只是魯迅腦中哲學的建構而已。

會在覺醒者進入永久的沈睡之後才瓦解嗎?
還是存在於死亡之後繼續在空間的縫隙中與星辰睜大眼睛共眠?

我想問問那位潘朵拉主義的倡導人,真的有把鐵屋毀掉的必要嗎?
但是我也知道,在發問之後,這裡和盒子里一樣,依然不再真空。

Thursday, December 19, 2013

雨夜



也许他侧躺的枕头下藏着的是门牙般的脆弱。


注解
侧躺:因为他的呼吸安静得可以。
藏着:因为他的臂弯总叠在层层的梦之下。
门牙:因为第一颗掉的一定是它,对,是第一颗没错。
脆弱:因为它永远是挡在身体构造成分的第一防线。

也许:因为他始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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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午夜之后,总会不由自主地投入公园里那片银色的湖。沉入之后,湖面依然平静。


微风或小雨,越过叶尖,失去了声音。紧抓着的树枝,似颈项,又像默剧。


极端的气候让人窒息,如人体中百般的情绪;所以需要离开。不算逃离,只是离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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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乱的句子。

只是在睡前把它们倒出来。无需整理。

突然想念起半夜在雨后的马路上逆风的奔跑。丘、坡、丘、坡、丘⋯⋯

嘘⋯⋯

Sunday, November 17, 2013

Restless.

And so she broke her voice in front of a mug of chamomile tea, trying to get rid of her desperation and fighting to stay in the eye of the exchanged lines across the table.

It has crossed her mind numerous times, at different places and in different contexts, in dreams and even alien spaces - the lightness of the world, as she desires for a shared moment in prayer with a soul who would see through her without judgement and choking bouts of condescending conversations.

It confused her, and she grew worried at the sense of shame when she set her foot upon the line of confession. While the bewilderment on discrimination stood firmly, there was an unmistakable vision which managed to survive the dashes through doors of temples, singing sleepwalkers and passages written by Dawkins.

I should stop using this third-person shield. It's getting tiring, yet I cannot bear the vulnerability I throw upon myself.

The vision has been haunting me for quite awhile now. Am I being too arrogant? Too idealistic? Am I just running away from the fact that every second is a transition and there is still a long way to go before something better and more deserving triumphs over those books of yesterday?

The image will never go away until I have enough courage to face it, I guess.

It's just a room of two people, holding on to each other, and sharing a moment in prayer. It calms my mind just by imagining it, even more when I put myself in it. The temperature, and the texture fall in place so perfectly. Prayers may never work, and may never be answered, but its purpose seems quite apparent here. Yet confessing that this is what I have been longing for brings about a tinge of shame, and I have no idea why. The tension is overwhelming.

I will never sway from my calling, and yet that vision haunts me. What's the use of this confession? Double beats scored every second for the heart, and a whole lot of uneasiness? There are no fingers pointed for claims of betrayal, but I know where I must go eventually.

This life is too long for impatient answer searchers like me.

Saturday, October 26, 2013

He realized.


And so I can stop singing this song to myself.

Tuesday, October 8, 2013

幸福啊,依然長長的人龍。


影子在人海中暈開之前,用盡了全身的重量撲上;就算拉不回他的眼光,至少也將他的輕盈稍微挽留在皮膚的記憶裡。

多不堪。

他的腳步始終在追逐的行程中。追逐她出色的姿態,即使常隔在冰冷的鐵壁之外。她在鐵壁背後,重重地拉著自己也覺得累贅的防衛。偶爾將它推開,保持神秘,偶爾將胸部緊貼,使體溫傳遞至另一個空間:他的空間。

我坐在前排,伸出了頭窺探。

他的背影,我見了無數次。到了某次終於決定不再停留,停止期待他雙肩往前追趕的蹦躍。輕輕地讓心坐下,目送他看似疲憊卻又被迷幻的影子。

偶爾還是會懷念當時淡淡的傷感。我哥哥是個多厲害的人哪。




也許他不會回來了吧。

他烏黑的追逐始終存在我回頭的背景裡。

Wednesday, August 14, 2013

輕盈的重量

最近嘗試重讀《生命中不可承受的輕》,也開始傾向多了幾畫重量的文字符號。

重量輕重拉扯,反而將之間鬆弛已久的繩子瞬間繃緊,將我騰在半空。

一刻的清醒,然後準備降落。此時的定格,算是輕盈,但始終難逃注定落下的重量。

下一步,帶著舊舊的領悟,準備著。

Friday, February 10, 2012

这些 那些

原来这个地方依旧有人拥有正确的链接。这是经过几个小时无味的搜索得到的答案。

那杯热奶茶让我苦笑了一个下午,尽管我知道这是在浪费时间,但还是被卡在哪里的血块弄得浑身不舒服,非得查个究竟不可。非死不可上找不着什么,就依着电邮邮址搜索。

真的让我找到了那些人。但我都不认得了。

可下一秒我又清醒了过来,对啊,我怎么会认得呢?

在盲目搜索而得到答案之后,我真希望这些出乎预料拥有正确连接的人不是我曾经认识的那些人因为我今天才恍然大悟那些人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些人。

对,就是得这么罗嗦难懂才算是真实的自言自语。

自言自语你懂吗?你懂吗自言自语?

所以说,以前那些来这儿看戏儿的,去练练您的儿化夸张八卦手法再来尝试读懂我在说什么东西儿而且说得这么有劲儿似的。

他曾经说的话,也许他自己都不记得了。她们也是。

还好我不记得的那部分刚好被一位善心人士填补得满满的。庆幸我们还记得。

又或许他们已经变了。(虽然我不这么觉得,怎么说我想被蒙在鼓里太久的总该拥有质疑的权力。)

口口声声说看透了的人,若是真的看透,我想大半都已不在这世上。这些人我是懂的。

其余的那些只是眼界太小而容易装满的锅巴。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用锅巴作比喻。纯粹是因为念得顺口。

质疑吧。反正连真实以肉体与灵魂存在着的那些生物都能被这些人扭曲成不存在的幻影。反正不知存在与否的自私残忍大坏头都能被当成存在在我们之上的救世主。

还好我现在的圈子只属于我自己的选择。那些沉溺在自己世界里而无法去接受他人的(锅巴?),还好都自动自以为是地消失了。

这样多好不是吗?

是的。可是可惜的就是在今天之前,我还是真心对待那些人的。

担心换了手机遗失了难得又寻回的那串号码。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诚心透过狭窄的眼界看来也只是一些一文不值的表演。

是啊!那些曾经对他们说过的狠毒话,还忏悔个什么的?那些时间我想是追不回来了。

多恶心。因为当年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就被当成无法操控文字(与数字?)但又好胜心过重的虚假谎言大家。

锅巴。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以前的作文我写得烂透了,没特别机会向老师学习怎么写诗。现在依旧写得乱七八糟的。

作文也一样,我说的是那时候。

现在虽然不是最出色的,但至少已经不再感到压抑,无法表达自己。

这些那些这些那些都发生了,我也改变了这些那些这些那些。

回头找不着你们,特地绕路去找。找到了,发觉你们还在原地。

说实在,原地踏步没什么不好的,都是那些科级崇拜者惹的祸。那天买了一枝不能缩回的眼线笔。一下子把太多扭出来了,缩不回去。还好只是保持那个长度,管它放在那儿也没有越长越长,多好。

才怪。

太累了。(时间关系)该睡了。你们继续吧。不见。

Tuesday, November 1, 2011

清 我的背 湿透了 那微凸的翅膀 十五分之一沉浸在清冷的水面 划过 双臂滑翔 空 有一棵树 那么亮 像是白又像是紫蓝,还是在那深蓝的尾段 是黑色 仰 难得 这么亮,我还是看到你 那么安静 纯真 可是不会降落 好清 连无味都清脆 你无语 只是眨眼 我继续游过 也许伸手之后 我就存在

Saturday, October 15, 2011

该是时候回来了

在冬天来临之前。

痛的重量

痛 不容易描述
它有重量
在本来就有一定重量的包袱上另加一个负担
到底也只知道包袱重
多出来的重量有多少
大概连察觉都有困难
可能直到绳子断掉的那刻
才会察觉

或许还会怀疑
是自己的改变
已无法像从前那样坚强

痛 我知道
可是是否加剧
需要多久时间绳子才会崩解
晓得痛到极致的时候
痛也就散为云烟了

Saturday, June 18, 2011

HOT, COLD, YES, NO, IN, OUT, UP, DOWN



It's weird when people think they are absolutely in control of the situation when their targets are just keeping mum about revealing the fact that... THE CAT'S ALREADY OUTTA THE BAG. Time to sing this song to a fading waft of smoky shadow and wave goodbye to it in a celebratory mood!

:D

Monday, June 6, 2011

The Spirit of the Staircase



我在离开你的楼梯底爱上了住在那里的孤魂。L'esprit de l'escalier, je t'aime.



如果长长的时间是声音注定逃脱的隧道,那么过去的无数个星期里我一定是徘徊在那喉结之下,抱着说话的必要却看不到可以呼吸的洞口。

昨晚梦到自己穿着一点也不正式的白色嫁纱,和面目模糊的新郎走了半圈的操场。红地毯尾端没有誓言的痕迹,只有朋友在操场中央放起烟火。很高,可是等了很久都没有绽放,只有微微熄灭火苗的几缕烟。

结束后终于看清新郎是谁。我问他,虽然才刚办完婚礼,但是我们可以离婚吗?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兴致匆匆地寻找那间早就定了房间的酒店。我记得那段路,因为我梦过那些巷子,还有几个眼熟的拱门。他没有将我牵住,他知道我一定会跟随他,尽管对他的感觉已剩下厌恶。

我跟了很长的一段路,在半路上走开了。

后来我来到了一户人家的房子里,想要脱掉婚纱,可是周围都是玻璃窗。脱光后却又来不及穿上内衣就被屋子里的主人看到了。男友不知道是几时出现的,本以为会更安全,可是他却被主人摆布,什么都毫无主见。

过后的日子里,我一直都在换衣服,每次都是换到一半就有人进到房间里来。

最后一次我穿了一件线条明显,但折痕极少的白色丝绸连身裙,像是越南传统的衣裳,却又像科幻电影里的服装。我的头发紧贴着头骨。男友在我身边,和屋主及她的丈夫迎来久违到访的一位女宾客,是一个看来已经有点年纪的女人。

屋主及她的丈夫离开了,剩下我和男友招待她和一位服侍着她的女孩。

才刚进门,她就不停的用斜眼看着我。而我过了一正子却说出了一些很奇怪的预言,因为我知道她也知道这些,我们是来自同个地方的人。男友觉得突兀,可是没有出声。她听了一连串的预言后,也没说什么,头也不点,就起身离开了。我走到了冲凉房前,把门紧紧锁上,骄傲地告诉男友,我锁紧了。

起来后我根本不想把它解开。这个梦就这样算了吧。想了半天才决定把这个结当作越过那块喉结的重新开始。

我想,我们应该再次学习怎么在说完再见就离开。

Friday, May 27, 2011

我给你全部全部全部全部……



你的眼中藏着什么我从来都不懂

没有关系你的世界就让你拥有

不打扰 是我的温柔

Wednesday, May 25, 2011

Run, Devil. Run.

Friday, April 29, 2011

Leaves: 我们都是注定飘散在他处的叶子



转身之后,也许我们不会再见面。有些缘分只有四年寿命,有些则是短歇待续。它的延长大多都是寄托在未知的神秘里,因为人的记忆会被时间推着走,一旦走远了就不再是自己,而他是谁也不再重要。记忆不可靠,所以期望在还未形成的未来上。

把希望放在未知里是我们捏碎自己的习惯,可是它终究是习惯,一个大家都不认为是习惯的习惯。

所以在灌下孟婆汤而从此失去彼此的音讯之前,让我们在终点前的不远处好好爱一遍。尽管心痛过无数次,亦或是不再看到这必要。让它因道别而可能画出的另一条生命线成立吧。



永遠有一個吻未嘗
有些燭光未燃亮
若愛太苦要落糖 
結他斷線亦無恙

To hug someone
To kiss someone
The best is yet to come

若要錯失永不能守
得到也不代表長久
假使快樂有盡頭
痛苦也未會不朽

寂寞半點假如不能承受
這生命註定過得不易
笑與淚 亦有時候

To hug someone
To kiss someone
The best is yet to come

若你說不再聽情歌
不想再經歷這漩渦
假使抱住你拳頭
到底也沒法牽手
就是為了追求一時平靜
將感情隔離半點感動都扼殺 
沒法承受

永遠有不妥協傷口 
有些憾事不放手
若你太刻意淡忘 
越會補不到缺口

Why don't you just hug someone
Just kiss someone
The best is yet to come
最好的尚未來臨

Thursday, April 7, 2011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搞什么今天感觉像是星期六,全家人在家闲着。

其实严格来说,更像星期天。只是过去的五年已经把星期天的概念从我的脑子里抽离了。

夏天热着呢。全家呆在家里是想取暖吗……不是厌烦这样难得的团聚,只是觉得奇怪。没有分享的冰红茶,只有三个太奇怪的人在我身边徘徊。



有一天你会先离开。我会为你伤心,流泪。有一天我也会离开。

现在我撒手不管了。

Sunday, April 3, 2011

(杰)束游戏



今年四月一号的耍人游戏,拿捏还算准确。不敢沾沾自喜,不怕形象遭殃,只怕有生命危险。

今年有了新的体会,原来愚人节顶尖秘诀就是(一)看对象,(二)和他耍同样的招数。

可怜的杰被整得浑身不爽,因为话题选对了,这是看对象。

活该的威被整得发出简讯,因为程度调准了,这是和他耍同样的招数。

愚人节还有什么恶意可言?没有特别针对任何人,只是偷偷窥探揭发了人心里隐藏的内疚和脆弱而已。

四月天,游戏里看真实。看完了,还是得收拾收拾。

澄清:(一)你会恨,因为你还爱。(二)没有爱,所以没有恨。

若是伤到了,抱歉。这是给(一)号的杰。下次不敢了。之后会好好珍惜你的。

若是爽到了,真好。这是给(二)号的威。下次不干了。你好好珍惜这经验吧。

抱歉,最近嘴特别贱,字特别利。而且根本就是MEAN.

这几个星期接触无数的T-R-O-L-L-S,难免会变得有点令人讨厌的啦,有被炸到的,对不起啊。头上光环送你一圈。看了好戏的,还不快还钱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的,眨一下眼睛看下一行吧。

Belated Fool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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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陪了我的编剧和杰去看《我爱阿爱》。不错看。考虑要参加六月的实践戏剧营,可是担心自己太noob。

再看看吧。

论文写完了,该是时候修剧本了。搁在那里太久迟早被灰尘吃掉……

借了几本无神论的书籍,要开始认真读了。再过一段时间会尝试好好读下整本圣经。这场仗不易打呀。因为难打,所以现在很少人在维护一些真正珍贵的东西。不渴望最后会达到目标,但是至少我努力过吧。Well, nobody said it was easy. But I'll try.

第一次这么认真。

有什么难题,放马过来吧。可是,请放慢一点。初学者哪。

Saturday, April 2, 2011

Welcome.


从一则简讯知道这里可能会有新的一批读者。

欢迎啊。

这里的自语看看就好,不要太认真。要认真也行,后果自付。

呵。

欢迎,欢迎。